夫子说:“真正可称为有孝道的人是闵子骞啊!有自己的主见,不听信别人离间自己与父母兄弟的话。”
胡氏曰:“父母兄弟称其孝友,人皆信之无异辞者,盖其孝友之实,有以积于中而著于外,故夫子叹而美之。”
不间其亲
我们都知道曾母投梭的故事,曾参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人。但是,有另一个与曾参同名的人杀了人。当时曾参的母亲在家织布。第一个人来向曾参母亲说曾参杀人了。曾母不相信,从容地织布。第二个人又来向曾母说曾参杀了人,曾母仍然不相信曾参杀人,照样织布不停。但是第三个人来告诉她说曾参确实把人杀了。于是,曾母放下正在织的布,下机询问。她的信心动摇了。以曾子的贤德和曾母对儿子的信任,尚且会受到谣言的中伤,我们这些平凡人,往往更容易受到“莫须有”的谣言的中伤。因此,做人处世,要有自己独立的主见,要有坚定的信心,不要轻信别人貌似关心的话,要能够固守自己仁德的心态,即使人们的传言是真的,在没有得到事实的确证前,不要轻言放弃。
现代社会,各种信息在传播过程中,往往会出现与事实大相径庭的现象,其原因就在于传播者在传说的过程中,进行了想当然的加工和主观臆断。所以,在听到评论别人的话语时,要予以甄别。很多家庭矛盾并不发生在家庭本身,往往是由亲戚、朋友、邻里之间的议论,导致兄弟、夫妇、婆媳之间产生误会。单位同事之间更是如此。有时一句玩笑话,经过大家的传言,便会造成是非,以至于毁掉一个人的前程。因此,应当加强自身修养,时时处处谨言慎行,中伤之语勿传,是非之言勿听。
南容三复“白圭”,孔子以其兄之子妻之。
南容:即南宫适。三复白圭:孔子曰“独居思仁,公言仁义,其于诗也,则一日三覆白圭之玷,玷缺也。《诗》曰:‘白圭之玷,尚可磨也;斯言之玷,不可为也。’一日三覆之,慎之至也。是宫绦之行也。”孔子信其能仁,以为异士。殊异之士也,《大戴》引之曰:以为异姓婚姻也。以兄之女妻之者也。(《孔子家语·弟子行第十二》)
南容每天都再三反复诵读《诗·大雅·抑》篇的诗句,借以警诫自己,谨言慎行,使自己的品德像白圭一样清白无瑕。孔子把哥哥的女儿许配给南容为妻。
范氏曰:“言者行之表,行者言之实,未有易其言而能谨于行者。南容欲谨其言如此,则必能谨其行矣。”
三复斯言,意味无穷
白璧微瑕,总令人抱憾。人的品德有一点瑕疵,就将负累一生。因此,宜当自珍,不要令自己的品质受到不必要的玷污。白圭遭受玷污,还可洗涤干净;诬陷的玷污却不可洗刷,正所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,而且也无从解释,无从辩白。即使解释,却也是越描越黑。在小人的口中你是什么,在他人心目中你就成为什么。而往往所传言的那些诬陷不实之词,其实就是搬弄是非之人的污点,你只是代人承担。因此,保持我们品格的完美纯正,绝对不容轻忽、不容苟且,一事苟则事事皆苟。
季康子问:“弟子孰为好学?”孔子对曰:“有颜回者好学,不幸短命死矣,今也则亡。”
季康子问:“先生的学生中谁最具有好学的精神?”孔子回答说:“只有一个叫颜回的人好学不辍,只是很不幸,他年纪轻轻地就已死去了!现在还没有再发现有如此好学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