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飘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?无为守贫贱轲常苦辛
人生寄一世,奄忽若飘尘。何不策高足,先据要路津?无为守贫贱,轲常苦辛。——《古诗十九首》白发被两鬓,肌肤不复实,虽有五男儿,总不好纸笔。……天命苟如此,且进杯中物!——陶潜《责子》千秋万岁后,谁知荣与辱?但恨在世时,饮酒不得足。——陶潜《挽歌辞》这些诗的诙谐就有沉痛的和滑稽的两方面。我们须同时见到这两方面,才能完全了解它的深刻。胡适在《白话文学史》里说:陶潜与杜甫都是有诙谐风趣的人,诉穷说苦,都不
人生寄一世,奄忽若飘尘。何不策高足,先据要路津?无为守贫贱,轲常苦辛。
——《古诗十九首》
白发被两鬓,肌肤不复实,虽有五男儿,总不好纸笔。……天命苟如此,且进杯中物!
——陶潜《责子》
千秋万岁后,谁知荣与辱?但恨在世时,饮酒不得足。
——陶潜《挽歌辞》
这些诗的诙谐就有沉痛的和滑稽的两方面。我们须同时见到这两方面,才能完全了解它的深刻。胡适在《白话文学史》里说:
陶潜与杜甫都是有诙谐风趣的人,诉穷说苦,都不背弃这一点风趣。因为他们有这一点说笑话做打油诗的风趣,故虽在穷饿之中不至于发狂,也不至于堕落。
这是一段极有见地的话,但是因为着重在“说笑话做打油诗”一点,他似乎把它的沉痛的一方面轻轻放过去了。陶潜、杜甫都是伤心人而有豁达风度,表面上虽诙谐,骨子里却极沉痛严肃。如果把《责子》、《挽歌辞》之类作品完全看作打油诗,就未免失去上品诗的谐趣之精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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